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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商报:丑陋到底的无冕之王

2010年07月12日08:28   成都商报     欢迎发表评论   转发此文至微博

  本报今晨5时05分消息

  “当西班牙人伤害你时,我高贵的心就在滴血。”这是荷兰国歌《威廉颂》的歌词。今晨荷兰队在荷兰公司设计的约翰内斯堡足球之城体育场列队高唱国歌时,他们身旁的西班牙人或许不会注意到,这首世界上最古老国歌的真正含义。

  渊源深厚,恩怨独重。西荷纠葛,始于400多年前的一场战争,而在今晨,400多年的情仇又因一场比赛而孤绝成风:荷兰人换掉翅膀的飞翔。

  “这是一场完美的孤独,一次泪中带笑的折磨。”作为西班牙球迷,荷兰人克鲁伊夫征服了大海,却征服不了宿命。他的荷兰败给了他的西班牙,“事不过三”,荷兰人已经两次倒在了决赛上,这是第三次。赛后在一个不起眼的网站,一个球迷的留言让人凝神:“橙色的小孩总是觉得天空蔚蓝,我们一起比划飞翔的姿态,长翅膀,短翅膀,顺着你飞的方向,我的青春酣然长大,所有的都面朝世界,只有荷兰背靠孤单。”

  一连串的疑问解构了荷兰足球的前世今生。如果克鲁伊夫参加了1978年的世界杯,荷兰还只是亚军吗?如果1990年荷兰队团结一致,还会那么早就打道回府吗?如果古力特参加1994年世界杯,荷兰队还会输给巴西队吗?

  时间单程,回忆两边,“如果”成为如果,荷兰死于传说。

  1974年慕尼黑的那场决赛,克鲁伊夫一个人站在了联邦德国队的对面,他旁边还有内斯肯斯,两个传说等于更大的寂寞,内斯肯斯打进了克氏制造的点球,对方的霍内斯却绊倒了荷兰的脚步,随后联邦德国队同样赢来一“点”,布莱特纳一蹴而就。荷兰还有机会,可荷兰人终究没能飞过穆勒。上半场结束前两分钟,荷兰硬生生地倒在了轰炸机的劲射中,灰飞烟灭。

  1978年世界杯决赛,荷兰风车卷土重来。与阿根廷90分钟内1比1,加时赛阿根廷人宛如新生,肯佩斯反超、博托尼锁定胜局……作为看客的克鲁伊夫望眼欲穿,“荷兰橙”已成倦鸟余花。

  2010年南非约翰内斯堡,输,对于荷兰人来说,已成为一种高贵的习惯。

  高贵VS高贵。荷兰人教会了巴塞罗那如何利用手中的斗牛剑,而西班牙人用更为精致的柔情复仇了师长的柔情。1971年足球“先知”米歇尔斯离开成名的阿贾克斯,将全攻全守带到了诺坎普,“如果说巴塞罗那和荷兰人血脉相连,那么米歇尔斯就是这个纽带的缔造者。”随后就是克鲁伊夫和内斯肯斯的相继驾临,再后来一如你所见,荷兰足球驰骋欧洲,论才华,堪比巴西,论气质,不逊法国,论刚毅,不输德国。但谈到成绩,荷兰赧颜羞涩。除了1988年的欧锦赛冠军,荷兰真成了“无冕之王”。

  “无冕之王”,这是高贵的遗憾,还是低贱的完美?当不为争名逐利,只求唯美主义的荷兰人让人爱恨交加,当范马尔韦克的荷兰终于放下身段开始功利,不再有海一样的浪漫和征服欲望,荷兰,你的对面是什么?

  30多年前,一代飞翔起来的荷兰人用足球击中了西班牙的灵魂,“克鲁伊夫改变了西班牙足球的进程。荷兰人作为老师,我们尊敬,但老师会老,而学徒正年轻。”西班牙中场哈维说。

  巴斯滕说:“英雄气短。”里杰卡尔德说:“这是一场注定的误会。”西多夫说:“可能还是有杂念。”克鲁伊夫沉默了半天,“触手可及往往就是遥远。”荷兰足球的精神家园与人文无关,那更类似于一种完美的偶像追求,“‘无冕’就是在最高点还能有更高的盼望……”

  荷兰,终究的无冕,完美的再见。

  回忆之前,忘记之后。

  我是你今生的光芒花,你是我来世的曼陀罗……

  (谢礼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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