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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岛都市报:恋上不会写诗的荷兰

2010年07月08日11:41   半岛都市报     欢迎发表评论   转发此文至微博

  诗人说:诗是一生的事。荷兰人说:诗是过去的事。

  40年前,一位懵懂的毛头小伙一头撞进诗人米歇尔斯的大门。心智就被轻轻点开,一夜之间,就把一堆凌乱不堪的石头堆砌成一座金光闪闪的金字塔。顿时,我们就明白了,什么是风花雪月,什么是侠骨柔情,什么是肝肠寸断。

  克鲁伊夫、内斯肯斯、范巴斯滕、里杰卡尔德、古力特、博格坎普装点的脑细胞,每当遇见对手,就会产生灵感,在一块块绿草铺筑的宣纸上,画上一幅幅妙趣横生的水墨画,写下一首首赏心悦目的篇章。于是,我们记住了那经典诗篇《郁金香之恋》、《橙色风暴》、《零度角》、《德意志之夏》……

  华丽与赏心悦目,向来为诗人荷兰赢得了无数的赞许,但也换来了无限的同情。因为,当华丽遇见功利,当浪漫主义遇见实用主义,诗人会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生活平淡如水,浪漫沉寂湖底,只是每隔一段时间,心血来潮,我们才会浪漫一把,诗意一次。可诗人荷兰,却在过去40年间,一直沉迷于诗意的世界,有时狂想、有时忧伤,有时疯癫,有时迷醉。

  浪漫不是生活。诗人荷兰在经受一次次忧伤,一次次落寞之后,似乎明白:华丽只是生活的插曲,平淡才是生活的全部。于是,当脑细胞范巴斯滕老去,当新细胞范马尔维克出现,诗人荷兰就作别华丽,作别赏心悦目,作别昨日青春。

  2010年的南非,诗人荷兰一副成熟稳重的神情,与昨日华丽的青春,怎么看也对接不起来。人们开始嬉笑怒骂、捶胸顿足、挑拨离间。可骂着骂着,我们顿时发现,诗人意大利、法兰西、巴西、阿根廷站在好望角的悬崖上,望着故乡飘来的云,突然心血来潮,可怎么也写不出华丽的诗篇了。噢,我们明白了,原来不会写诗的不止荷兰一人,还有诗人一堆。

  吹灯拔蜡,醉生梦死。世界杯来了,一帮文人墨客在风花雪月的世界里,开始侠骨柔情,肝肠寸断。可随着梅西“没戏”,卡卡“卡住”,我们含泪送别了一位位诗人后,蓦然发现有位诗人——荷兰,他不会写诗,却会生活了。文/井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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