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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民晚报:英格兰的诗歌与德国的哲学

2010年06月28日15:56   新民晚报     欢迎发表评论   转发此文至微博

  英格兰,出诗人的地方。而德意志,人人都是哲学家。

  足球,是一场战争。战争,是生活的一部分。而生活,更像哲学。城市里,树起了坚硬冰冷的壁垒,以阻隔臆想中的罗曼蒂克。诗歌,只是偶尔的顾影自怜。

  喜欢英格兰足球的,多是女人。

  维多利亚时期的文学依旧脉络清晰地刻于心上,间接地,心里便装下了整个国家,及其种种。足球,也在其中。这是女人的逻辑。

  也有人,单单是为了贝克汉姆。即便只为了看看西装笔挺的他,痛苦的一个蹙眉,也吸引眼球。

  英格兰足球,如济慈的诗。诗体丰满,流着糖和蜜,给了你假设中的心花怒放。英格兰足球,何尝不是叶芝的附体,结尾处总是忧郁惆怅,肝肠寸断。

  鲁尼,是骄横的。特里,是轻浮的。至于兰帕德,硬汉的壳子,软绵的内里。在需要真男人的时候,他们都不能够无所顾忌地挺身而出。古往今来,诗人们都是如此。莺歌燕舞,琼浆玉饮时,扮演玉树临风的多情客,泛滥如弱水三千。真要拔刀亮剑,决一雌雄时,挺身而出的,却大概只有一瓢。诗人们,是暖温带动物。

  倒是那些哲学家,都自成一体,有了流派。康德一直在经营自己的“批判”哲学,80岁去世时,形容枯槁。为了自己所信所追求,他们愿意坚强心智,磨砺身体。这是德国人的精神。

  读起来眉飞色舞的,是诗歌;听上去晦涩教条的,是哲学。英格兰,绵软地诉说着永恒之《灿烂的星》——不断,不断听着她细腻的呼吸;就这样活着,或昏迷地死去。她,给予所有人假想的快乐,她,是英格兰人放不下的1966年世界杯历史。华心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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