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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楚网消息 (楚天都市报) 文/正求
一枝梅花,寄托了千百年来国人几多情感!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慕其意境;
零落成泥辗作尘,只有香如故。颂其风骨;
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赞其品德。
因为爱得太深,有诗人根本就没把她当植物,而是梅妻鹤子,终身不娶。
后来,她又幻化为男身,成了虚拟中的梅郎。
到了上世纪,梅郎终于投胎于世俗,却娇媚华贵,风骨依旧。他泪别霸王,醉酒深宫,演尽中国美女的绝代风华。他姓梅,创梅派,也画梅。齐白石迷他的戏,教他画,赠他诗:而今沦落长安市,幸有梅郎识姓名。
梅郎,梅兰芳。
又过了半个多世纪,又一位梅郎吸引住地球的眼神。
他不在中国,生在西方。他肯定不懂京戏,他盛放在绿茵场。
他是梅西。
他是足球场上的艺术大师,像梅兰芳一样,娇媚又华贵,细腻又从容。
和梅兰芳一样,他聚万千宠爱于一身。踢球的男人喜欢他,不踢球的女人也爱他。
国际足联主席爱他,提醒全世界的踢球者,要脚下留情,保护梅西那样的足球精灵。
世界杯的裁判们也爱他,贱兮兮地说:我想要他的球衣。
中国的电视解说员爱他,明明是丢了球,他轻描淡写;梅西射门了,就算没进,他也要声嘶力竭地尖叫。
马拉多纳更是爱他。老马太自恋,全世界踢球的后辈,仿佛只有梅西是自己的初恋,自己的化身,简直要“梅妻梅子”了。
前夜,梅西终于亮相了。惊艳么?懂球的人说,没什么。爱他的人说,真的很艳。
中医说,梅花可入药,梅子可生津。魏王曹操拿它糊弄兵士,“前有大梅林,饶子,甘酸可以解渴。”并非虚妄之举。
而我辈看球,何尝不如此?世界杯才刚刚开始。梅郎甫亮相,好戏在后头。前夜他的第一场戏,即便不精彩,足以望梅止渴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