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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健:呜呜兹拉里埋着一堆问候

2010年06月27日03:28   东方早报     欢迎发表评论   转发此文至微博
杨健:呜呜兹拉里埋着一堆问候


  杨健

  我玩文艺了,叔本华说生命是一团欲望,满足便无聊,不能满足便痛苦。小组赛48场,只有呜呜兹拉是满足的。草皮若有记性,除了随口吐出的浓痰,就是张嘴就来的问候。

  由于没有中指之类的身体语言作旁白,许多诚挚的问候,被埋没在呜呜兹拉里。

  一起拖出去埋掉的还有文学中年多梅、精致老年里皮,还有那个比国庆游行的花车更让我期待的里戈贝特·宋。

  天下母亲有幸,免去了被人屡屡搁空骚扰后的嗔怒。事实上,南非九城十场,那是无处不在。

  脏话文化史,目前仅辑录了老马、C罗、鲁尼、卡佩罗、阿内尔卡和法比亚诺等几个为首分子的经典瞬间。

  老马爱说,请相信他妈说的话。但我只相信大山的话:学任何一门外语,不会他妈的,就进不了圈子。

  我经常想象,那些南腔北调的裁判汇聚一堂搞粗口培训的场景。英法德意西葡日,各大语种轮番上阵“他妈的”,一阵掌声,一阵笑声,比安理会还和谐。

  专家研究表明,人类任何一种语言,孩子学会的第一个音节是妈,第一个单词是妈妈,第一个词组是他妈的……第一个完整的句式,估计要加上他爸的器官了。不说了,我也当爹的人。每个男人都有当爹的那一天,可公众场合,别“忍不住扑到你爷爷怀里叫了声爸”。

  脏话并不都难听,尤其是有口才的脏话。足球毕竟是劳工阶层的娱乐,那帮孙子不玩普天同庆,都是去码头开叉车的料。让他们去中戏读十个大本,也成不了柳云龙。

  更何况,精英如柳云龙,高调似唐国强,缜密赛过梁冠华,都是戏里的台词。家长里短,柴米油盐,生个炉子都被人报火警,贫嘴张大民和他媳妇入了洞房,婚床中间竟刨空种着一棵树。夫妻俩倒腾出个儿子,就叫小树。小树问大民:什么是赤裸裸?大民答小树:X,就是光着屁股。

  是啊,任何一个扎着羊角辫的理想都会被长着胸毛的现实睡成一句脏话。

  我留了个心眼,仔细研究了C罗的270分钟,几乎每一次上镜,他的口型都在给对手的母亲拜年。除了对朝鲜那一场,他把球当装煤的筐背进大门时,脸上露出了软绵绵的笑。难怪王思懿称这小子“有味道,赛过西门庆”。我审读过单立文全部无码,我发誓,西门庆没爆过一句粗口。

  我玩文艺了,叔本华说生命是一团欲望,满足便无聊,不能满足便痛苦。小组赛48场,只有呜呜兹拉是满足的。草皮若有记性,除了随口吐出的浓痰,就是张嘴就来的问候。

  给意大利送终时,看台上如幽灵飘过的俩漂亮妞。发出飞吻的那两张小嘴,是不是也在时常回味意大利的对手,一起念:斯…洛…伐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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