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卫平(围棋冠军):
我的棋风华丽,讲究行云流水;而在球场上我则喜欢会跳桑巴舞的巴西队,与围棋属不同路的华丽,我希望巴西今年夺冠。我还喜欢西班牙队,后浪推前浪的进攻节次,美轮美奂。最希望看到巴西和西班牙会师决赛,他们不在一组,理论上存在可能。
冯唐(作家):
如果我可以选择,我会毫不犹豫,拿想事儿和码字儿这两种大脑层面的手艺换取跳舞和踢球这两种小脑层面的技艺。小脑层面的技艺比大脑层面的手艺直接太多,足之,蹈之,仿佛植物在雨,仿佛动物当风,杨玉环和我都更记得安禄山高速胡旋舞时候的壮硕肚脐,而不是他几乎颠覆了唐朝政权的巨大心机。
石述思(评论人):
中国人面对南非世界杯:1、全球最多的不用为自己国家队喝彩的球迷;2、踢球不行,但我们的名嘴将展示说球的水平;3、有一个在正式裁判不能上场时才能上场的替补裁判;4、铭记很多陌生小国的名字,他们人没我们众,面积没咱们大,GDP没咱们多,但人家足球比咱们牛。
关军(作家):
美国体育专栏作家西蒙·库珀到访约翰内斯堡。他在一天早晨亲睹了一场警方搜捕行动,他询问一位警官,在这座城市,一天中的哪个时间是最危险的,警官的回答是“任何时间”,西蒙又打听哪个区域是最危险的,得到的答案是“任何地点”。
沈星(主持人):
如果(看世界杯)熬夜眼睛干涩发红,试一试枸杞红枣加几朵杭菊,开水冲泡片刻,杞子鲜红,小花缓缓沉入杯底,很美很好味……
《新周刊》:
从今天开始,干的不是杯,是世界杯!
李牧(专栏作家):
不知道媒体为什么要派那么多毫无非洲经验的人去南非采访,看得都着急。给个忠告:尽快想办法找个本地土生土长的司机兼向导,不要打的,更不要雇用当地华人。这是非洲生活的基本常识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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