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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一个真实的南非 保镖约翰:我很幸运赶上世界杯

2010年07月08日05:24   深圳商报     欢迎发表评论   转发此文至微博
告诉你一个真实的南非保镖约翰:我很幸运赶上世界杯


  本报特派记者张蕾(中)与保镖约翰(左一)在索韦托合影。深圳商报记者 张蕾 供图

  在深圳的南非朋友弗雷德里克说起他的祖国心情有些矛盾,一方面他叮嘱我千万注意安全;一方面他又提醒我,可别只顾着看足球比赛,一定要好好看看这个美丽的国家。什么是南非?世界杯给百姓的生活带来了什么?约翰、阿尔伯特、劳伦斯是非常有代表性的三类人——南非白人、南非黑人、津巴布韦移民,这些生活在南非社会中下层的百姓,对这个国家最有发言权。在世界杯接近尾声的时候,就让他们告诉我们一个真实的南非……

  1

  保镖约翰:“我很幸运,赶上世界杯”

  目测,约翰的身高至少超过190厘米,英俊、强壮、威猛,笑起来竟与汤姆·克鲁斯有些神似。他是我们捷报联盟的司机兼保镖。

  今年38岁的约翰是典型的荷兰人后裔,在外人看来,南非白人生活优越,但他却有过一段惊险的职业经历——在南非当了7年警察,他发现那点薪水很难让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于是选择了更危险的职业——保镖:远赴伊拉克和阿富汗,2003年到2008年,他在中东一呆就是5年。

  从伊拉克回来,约翰的腰包鼓了起来。他买了一辆14座的面包车,承接旅行社的订单,当上了导游。到前锋集团当保镖兼司机,是他两个月前刚刚谋到的新差事。这次世界杯,他被老板罗伯特·黄派来担任我们在约翰内斯堡的“保护神”。我悄悄问过黄老板:公司的司机每月收入多少?黄老板说:“货车司机每月四五千兰特(1元人民币合1.05元兰特),约翰的职业是保镖,每月1.2万兰特。”

  与约翰接触多了,发现他是一个个性两极化非常明显的人。大多数时候他很乐观,甚至是不知疲倦,永远保持着令人不可思议的亢奋状态。每次带我们出去采访,甭管开车走多远的路,他都会乐呵呵地主动攀谈,话匣子一打开就关不上。可有时候约翰的脾气也挺爆,我就看见他发过两次飙:第一次是一个黑人小伙开车强行并线,愤怒的约翰下车就把他的后视镜给撅了下来;还有一次是记者们因为工作耽误了发车时间,约翰一怒之下把状告到了老板那里,老板跟他解释记者工作的特殊性,不想约翰竟然回了一句:“你要解雇我吗?!”不过,这约翰的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1分钟前还骂骂咧咧,1分钟后又跟你开起了玩笑。

  约翰也有正经的时候。谈到世界杯他告诉我:“我和我的妻子、女儿都觉得我们很幸运,世界杯第一次在非洲大陆举行,我们就赶上了。”他说,南非为举办世界杯兴建了很多场馆,城市建设上了一个台阶;世界杯在南非举办让不同种族之间更加融洽……他希望有一天,奥运会也能在南非举行。

  2

  园丁劳伦斯:“我要工作,没钱看球”

  捷报联盟记者的大本营,设在约翰内斯堡贝特福德区,津巴布韦小伙劳伦斯我们房东雇佣的园丁。对当地人来说,他就是一个打工的外来者,劳伦斯也不在乎人家把他当成“农民工”,他说:“我家里很穷,到南非就是来挣钱的,虽然赚得不多,但可以贴补家用。”

  27岁的劳伦斯有点羞涩,话不多。他的工作就是浇花,打扫庭院,收拾房间。他喜欢音乐,工作的时候把CD的音量开得大大的,他觉得这样干活才有劲。然而生活中劳伦斯也有很多无奈,5年前他追随一家物业公司的老板到了南非,现在这份园丁的工作,是他养家糊口的惟一职业。“每月只挣3000兰特,别人都是5000兰特”,可劳伦斯心里明白,在津巴布韦移民当中,他的收入已经够高了。

  劳伦斯平时的消遣,也就是与贝德福德区的老乡在周末聚聚。他热情地向我们发出了邀请:“我哥哥也在这打工,他有一辆车,有机会我开车带你们出去转转。”劳伦斯还提醒我们,这个区域的黑人他大多都认识,这里很安全,但如果走出这个区就危险了。他甚至告诉我们:“走出这个院子,你千万不要相信任何人。”

  世界杯来了,我们大家都希望劳伦斯能快乐一点,可他说:“我要工作,没钱看球,世界杯跟我没什么关系。”对生活在南非社会最底层的打工一族来说,世界杯离他们很近,也很远。

  3

  司机阿尔伯特:世界杯=加班费

  阿尔伯特也是司机,但显然他够不上约翰那个级别。南非白人对自己的权力看得很重,他们要享受周末和所有法定假日,潇洒如约翰,每到周末就会带上装备到荒郊飘一回热气球,而给我们开车的工作,就只有阿尔伯特他们这些黑人司机来承担了。

  阿尔伯特不到30岁,见到记者时还有些怯生生的,不过后来我们发现,这小子绝对不是省油的灯。那天我们去种族隔离博物馆采访,回到停车场才发现,阿尔伯特同邻车一个漂亮的女孩聊得正欢;第二站去采访黄金矿场,出来又见他与卖纪念品的姑娘打得火热……看上去其貌不扬的阿尔伯特还挺有女人缘。

  说起女人,阿尔伯特摇了摇头。因为南非总统祖马,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祖鲁人可以娶很多老婆。“我是斯威士族。不仅是祖鲁,南非所有9个部族的人都可以娶几个妻子,可我觉得一个已经足够了”,原来阿尔伯特并不花心。

  阿尔伯特出生在南非,住在特比萨,一个据说比索韦托还危险的地区,那里聚集着众多来自南非周边国家的非法移民,治安状况非常恶劣。不过阿尔伯特对此不以为然,让他比较一下约翰内斯堡3个地区——索韦托、亚历山大和特比萨哪个最危险,他不假思索地回答:亚历山大。

  约翰内斯堡华人多,经常跟他们打交道,阿尔伯特也学会了几句汉语:“走了走了。你好……”他甚至指着身边吨位很重的一位记者说了句“大肚子”,把大家都逗笑了。可玩笑归玩笑,阿尔伯特的工作态度真是没得说:周末加班,给多少小费他从来不计较;帮他买一份晚餐,他只会一连声地道谢……“我喜欢加班”,看上去乐呵呵的阿尔伯特其实生活压力还真不小,他说为了养活妻子和3个孩子,他必须不停地加班。而世界杯对他来说就是工作、加班费还有小费,这些对他来说比比赛重要得多。(深圳商报约翰内斯堡7月7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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